西醫災難

西醫的危害

西醫災難

國策論

--就中醫藥學復興和中華文明復興致國家最高領導機關和全國人民的公開信:

尊敬的全國人民:

大家好!

我以非常嚴肅認真的態度,向我國最高領導機構和全國人民發出這封公開信,非常期待能讓現代西醫醫療的真相大白於天下,有的放矢地徹底解決我國現行醫療體制所存在的問題,解救千千萬萬迷茫無助的病患於苦海。若不濟,則希望能引起對當今醫療問題開放式的大討論,從而啟動徹底解決問題的程序。

不料寫作過程中卻心緒難平,從醫療問題上延伸出去,對一些國家大事做了某種程度的建言獻策,不知是否有參考價值。

寫這封信的遠因,在於2001年,我時年74歲、深受嚴重病痛折磨的父親,在離世前發出的「不怕死,只想無疾而終」的願望。父親的願望單純又合理,卻為什麼在當時完全沒有實現的可能性?這成了我魂牽夢繞、永難釋懷的心結。

經歷了十多年來的苦苦思考和尋覓,我有了許多發現,許多感想,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促使我寫這封信的近因,是不久前一位受到廣泛關注的33歲青年歌手姚貝娜乳腺癌復發後,在北京大學深圳醫院不幸去世。在她病逝以前,我並不知道她。但是,在她病重和死後,各種新聞媒體的廣泛報導,讓我知道,四年前,29歲的她曾因發現乳腺癌被醫院切除了左側乳房,並做過放化療。

姚貝娜之後,被稱為成都最美交警、受到網絡和媒體廣泛關注並募捐的23歲白血病患者秦思瀚,又在成都某醫院過早離世;原中國男子足球隊著名隊員、矮腳虎趙達裕,因肝癌在廣州某醫院治療後,54歲時就撒手人寰;最不可思議的是,廣西河池市優秀高中校長莫振高先生,僅僅患了膀胱結石,就在廣西中醫藥大學附屬瑞康醫院手術幾天後,突然病情惡化去世了......

這麼短的時間,就有這麼多的公眾人物病故。而在他們的光環之後,那些不被公開關注的病人,就太多太多了。

我以前已經產生的對西醫的質疑與批判,由此更加強烈:既然像姚貝娜、秦思瀚這樣很年輕很有錢的明星也無法在大醫院被治好,既然趙達裕、莫振高等有身份有影響的人也無法在大醫院被治好,那麼其他所有病人走進大醫院還有什麼用?讓各級大小醫院日進萬金的、花費國家巨額稅收的大病醫療保險,還有什麼價值和意義呢?

從常理來說,關於醫療類的建言獻策,是應該先提交國家衛計委的。但是,國家衛計委及其前身之一的衛生部,是造成今天醫療困局的直接責任者。且看2012年,時任衛生部部長的陳竺先生所寫的一首詞吧:

《水調歌頭•醫改》:九州風雷動,醫改傳佳音。最愛鵬城勝景,雨後天尤晴。胸存社稷疾苦,魂牽民生國運,良策暖人心。深淵何所懼,英雄敢渡津。積弊除,制度新,政先行。厚德重塑杏林,仁術賴真情。喜望神舟攬月,笑談蛟龍縛鯨,人間舞清影。華夏衛生路,氣派獨古今。

作為我們國家最高醫療機構掌門人的陳竺先生,對當代惡質化的醫療現狀,竟然是由衷的讚美!「哀莫大於心死」--我對當時的衛生部,對如今的對衛計委,從那時起就不敢抱什麼希望了。所以,這樣一封信,我不願寄給衛生計生委。

由於有了這層顧慮,所以我選擇將這封信上書中央!

西醫收費昂貴卻不會治病,中國醫災空前嚴重

西醫收費昂貴卻不會治病,中國醫災空前嚴重

西醫的昂貴收費,許多人感受深切,不需再議。但要說西醫不會治病,不僅西醫不會服氣,也許病人、家屬和社會大眾也有非議,而且大家也不難舉出很多治癒的例子。

既如此,又為什麼要說他們不會治病呢?這涉及如何才叫治癒的問題,後面會有專門討論。還有,即使真的有人被治癒,機率有多大?西醫所掌握的資源,所攫取的財富,與他們對醫療的貢獻比起來,能成正比嗎?下面,就讓數據來說話吧。

1、怵目驚心的患病規模和荒唐愚昧的治療方式

(1)、癌症:在姚貝娜倒下之前,全國為之捐款上百萬的、由北京協和醫院化療加移植的「最美抗癌女孩」、山東青島白血病姑娘魯超(網名魯若晴)倒下了;在魯若晴倒下之前,淋巴癌患者、著名央視播音員羅京,在北京307醫院放化療和移植後倒下了......

據2012年統計報告,我國每分鐘新發現癌症患者6人,而每分鐘竟然就有5位患者死亡;我國每年新發現癌症患者約310萬人,而每年卻有約250萬病人死亡。

西醫對癌症治療的標準方式,就是手術、放療、化療。事實已經一再證明這樣的方法無效,美國都在逐步放棄,而尋找各種替代療法,中國西醫界仍樂此不疲。

(2)、腎病(尿毒症)我國目前腎病患者約1.3億人,西醫治腎病與治其它各種疾病一樣乏術,絕大多數病人都不幸成為了病情或急或緩的終身病人。其中數十萬上百萬患者更是發展為尿毒症,需要血液透析--僅僅就是排個尿,他們必須每周兩三次到醫院去洗血幾個小時,每次數百元或上千元,每月數千元或上萬元,每年上交醫院數萬元至十萬元,而且必須終身如此。腹膜透析雖價格低一些,可以在家自己進行操作,但每天至少得做兩次,每次約一小時。且腹部插管,諸多禁忌和不便,身體一有情況,就得趕緊跑醫院。

過於高昂的透析費用,使許多家庭根本無力承擔。為了讓他們透得起,近兩年,國家把透析費報銷比例提高到了90%多。國家當了冤大頭,醫院和醫生賺盡黑心錢。只是我擔心他們在嘗盡甜頭後,會有更多人被腎病,再被尿毒症。

儘管透析如此高價,但這種人工的機械排尿遠遠無法與人體的自然排尿相比--該去除的毒素去不盡,該保留的營養留不住,所以總會有些病人越透析越虛弱,直至被透死。

西醫提供給尿毒症患者的另一條出路,就是棄用自己的雙腎,換上一隻別人的腎。換腎,不僅費用高昂,當時的手術費數十萬元,術後每年的控制排異費用數萬元,而且療效完全無法保障,能夠活過十年者很少。儘管如此,太多尿毒症患者仍然把換腎作為最後的解決辦法。由於需要換腎者眾多,自願捐腎者又很少,造成腎源極為緊缺,各種骯髒罪惡的地下買賣腎臟市場很是紅火(非法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

(3)、心腦血管病:西醫對高血壓完全無法治癒,患者一旦被他們宣布為高血壓,就只能終身服用降壓藥。而降壓藥普遍傷肝傷腎,導致病情越來越重,併發症越來越多,發生腦溢血、腦梗塞、心臟病甚至心梗死的機率居高不下。治療心臟病時的人工架橋或安裝心臟起搏器,治療血管堵塞時的搭支架,無不是把具有自愈能力的活人,當做不具有自愈能力的機器一樣修理,從而一再損害人體自愈能力。被他們治療過的患者,即使還能活下去,也活得很痛苦,永遠都病著,再也無法回歸健康人行列。腦梗塞、腦溢血患者即便活下來,也極易偏癱或全癱,這無疑是人為製造殘疾。

當前,我國心腦血管疾病患者高達2億多人,失能老人高達3000萬。他們的災禍,多半來自西醫治療方式。

4)、糖尿病:西醫完全無法治癒糖尿病,他們要求患者終身服用降糖藥,降糖藥無效就打胰島素。但降糖藥和胰島素同降壓藥一樣傷肝傷腎,毒副作用極大,患者到後期往往多病齊發,活得慘,死得慘。我國目前已有糖尿病患者約1億人,儘管他們每日用藥不止,平時衣食住行諸多禁忌,但仍然無法阻止病情的持續加重和惡化。

(5)、肝膽脾胃疾病:我國肝膽疾病患者近三億人,脾胃疾病患者約三億人。西醫大多只能緩解,基本沒辦法治癒。

(6)、失眠症:我國嚴重失眠症患者約3億人,其中數千萬人伴有抑鬱症。西醫讓嚴重失眠患者長期服用安眠藥,讓抑鬱症患者長期服用精神類疾病的抗抑鬱藥。但這些藥也像降壓藥、降糖藥一樣,只是控制症狀,不是真正的治療和治癒。而且毒副作用同樣很大,長期服用的後果非常嚴重,讓他們每天都在遭受病痛和藥物雙重摺磨。

(7)、不孕不育症我國女性不孕不育患者越來越多,已達到育齡婦女總數10%,西醫不管手術還是藥物治療,都容易對女性生殖器官和功能造成較大損害,人為剝奪了許多女性當母親的權力和機會。當自然受孕發生困難時,西醫就人工受孕,即所謂的試管嬰兒。每一例試管嬰兒花費數萬元卻不保證成功,不成功者錢不退,很多人白花大錢後無處撒氣,只能夫妻反目甚至離婚。自己無法生育兒女又導致了代孕等違法行為不斷發生。即使代孕成功,生母、養母與孩子之間的關係又複雜化,天然的親情關係被人為割斷。

(8)、殘疾人:我國殘疾人總數已接近一億,其中許多人的殘疾,是因為醫療的截肢手術主動造成,或因打針輸液口服藥和手術的失誤造成。如果把切除闌尾、膽囊、脾臟等內臟器官也算作殘疾,更不知我國殘疾人口會增加多少千萬。

更不幸的是,雖然各種各樣龐雜的孕婦、胎兒檢查手段數不勝數,但我國新生兒殘疾率仍然持續上升,每年新生殘疾嬰兒近百萬。可憐這些孩子,他們將從小到大到老都終身殘疾,比成年後才殘疾者更不幸;可憐這些家庭,千呼萬喚盼來的,不僅是當時的心痛莫名,而且得長期去養活、去照顧先天殘疾的兒女,他們的未來將會多麼艱難。

(9)、感冒病:作為世界西醫最發達的國度,美國早已公開承認,感冒病治不好。美國醫生說,不管治不治,感冒病大多7天以後自然痊癒。他們一般不給病人開藥,只建議病人多喝水,多休息。但中國西醫界卻從不公開承認自己治不好感冒,他們廣泛地、大量地給感冒病人打針輸液服藥,這完全是瞎折騰,是偽治療,是各級醫院各科醫生不肯放棄一切賺錢機會。

我認為感冒是該治療且能治癒的,很瞧不起美國西醫對感冒的無能,但我卻很讚賞他們承認自己無能的老實與坦誠,並因此更加鄙視中國西醫界對感冒的瞎折騰和偽治療,可以說,他們完全是在公開的欺詐和犯罪。

除上述疾病之外,西醫無法治癒的疾病還多,羅列不完。他們改病名的的本領一天天見長,據說現已改出了20萬至60萬種病名,但他們治病的能力卻越來越不長進,被他們稱為所謂「世界醫學難題」的病種,正越來越多。其中很多疾病就是醫源性、藥源性疾病,是直接由西醫藥造成的。在西醫的壟斷下,整個人類距離健康,正越來越遙遠。

以上數據,雖可能有小的修正,但大的格局無法改變。由此看來,說西醫不會治病,應該能服人吧?

2、西醫為什麼不會治病?

面對如此鐵的事實,可能所有人都會很奇怪:以科學自居,匯聚了龐大資金和研發人才,幾乎獨霸了中國乃至全世界醫學市場的西醫藥,為什麼會低能到如此令人震驚的程度呢?

(1) 、西方醫學自古以來缺乏系統理論的支撐,猶如一隻斷線的風箏,隨風飄搖。

公元前四百年前後,在我國醫學經典《黃帝內經》誕生的同時期,古希臘也產生了一位號被稱為西醫奠基人甚至西醫之父的大人物--希波克拉底,他提出了「體液學說」,認為人體由血液、粘液、黃膽、黑膽四種體液組成,四種體液的不同配合使人體具有不同的體質。同時,他提出了「自然治療能力」的概念,認為醫生的職責就是培養與自然治療能力相互協調發揮作用,以促進機體恢復平衡的技術。

應該說,他的理論雖然遠遠無法與《黃帝內經》相比,但基本精神還不錯,還比較接近人體生命真理。西醫如果能遵循他的路子走下去,將其不斷完善,還可能不會謬以千里。

他的學說雖然接近人體生命真理,但先天的局限性不但他本人沒能突破,後來者中也沒有產生如他一樣甚至比他更出色的醫師,所以也沒能突破--不管是他的體液學說,還是人體「自然治療能力」,都只是假說,只是籠統的概念,沒有具體可操作的辦法。所以,在實際治病的過程中,醫生往往不知所措。

大約六百年後的公元一百多年,本來很尊重希波克拉底的古羅馬醫學家蓋倫,不願自己在面對疾病時處於被動地位,不願束手無策地等待病人自然痊癒,所以他拋棄了希波克拉底的理論,提出了他自己的假說,著了《治癒的方法》一書。書中特別推崇放血療法,認為所有的疾病都能通過放血療法治癒(註:他的放血療法,是大量放靜脈血,與中醫用拔罐方法少量放毛細血管血液的方法完全不同)。

放血療法雖然治好了一些病種和病人,但無限擴大放血療法的結果,是更多人病情加重甚至被治死了,其誤導西方醫學接近兩千年。美國首任總統華盛頓,身強體健之時突發感冒,被用放血療法很快就治死了。1918年,第一次世界大戰激戰正酣之時,一場發源於美國的「西班牙流感」,因為戰爭而迅速蔓延世界,全球死亡人數最低估計兩千萬,最高估計一億。導致死亡人數如此眾多的原因,不是流感本身完全無法戰勝,而是蓋倫的放血療法雪上加霜。流感病人往往嚴重發燒,蓋倫放血療法大量放掉靜脈血的方法,雖然能讓病人很快退燒,但也讓病人很快失去了與疾病抗爭的能力,所以讓病人死得很快。也許正是經歷這樣一場大災難、大死亡之後,蓋倫的放血療法才基本退出了歷史的舞台。

雖然蓋倫放血療法假說誤導西方近兩千年,但由於其遠不能包治百病,所以西方醫界也一直在求解。但他們的所有解決方法,都始終建立在假說的基礎上,在不斷否定前輩假說的同時,自己的理論也經不起時間和實踐的檢驗,也在不斷被新的假說所否定。

歐洲文藝復興以後,本來是外科醫生的義大利病理解剖學家摩爾干尼,看到西醫內科醫生面對內科疾病,除了一味祈求上帝治療外,毫無他法,於是把外科手術用於內科研究。他不斷解剖病人屍體,並把病人生前症狀與死後屍體解剖所找到的病灶相聯繫。1761年,他發表了《論疾病的位置和原因》,提出了「病灶病因論」,以為找到病灶就是找到病因。

摩爾干尼的新假說,繼續完全拋棄了希波克拉底假說,也完全拋棄了蓋倫放血療法假說。雖然他的假說仍然是極為錯誤的,但卻迎合了資本賺錢的胃口,所以得到了資本的大肆追捧。

時至今日,其錯誤理論仍然陰魂不散,西醫的X光透視儀、超聲波、彩超、CT、核磁共振、PET-CT等等檢查,都是在人體上找「病灶」,而且不管是否「找到」,都經常反覆找,換了一家醫院,或同一個醫院換了科室,都必須重新找,因為每找一次就可以賺一次大錢。其中最賺錢的檢查,要數PET-CT,查一次就接近一萬元人民幣,比鑄幣工廠造錢的速度還快。

而且,雖然病灶不是病因,切除病灶也不能切除病因,很多病人手術後出現許多不適甚至死亡,但西醫包裝巧妙並宣傳推廣有術,對大眾的洗腦十分徹底,所以各種手術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蔓延和擴散。因為每次手術動輒數百數千數萬數十萬元,病人術後往往狀況不斷,需要持續處理,所以術後的開支也很龐大,極為符合資本利益最大化的需要。

自摩爾干尼徹底拋棄希波克拉底和蓋倫假說之後,西醫徹底告別了「醫道」的層面,徹底墮入了「醫術」的層面,也徹底掉入了罪惡的深淵。人類醫學,從此開始了一個黑暗透頂的時代。

在後來治病的過程中,由於病灶病因論並不能真正治癒許許多多的疾病,所以最近一百多年來,西方醫學界又產生了一系列新的假說和治法。

如外科醫生萊恩的「自身中毒論」,比棱和亨特爾共同提出的「病灶感染論」,賴特的免疫理論和菌苗療法,佛里蘭德的嬰兒胸腺肥大用X射線治療方法,瓦金斯夭的胃潰瘍冰凍療法,迪克•馬斯針對心肌缺血患者的心臟打孔療法,以及近來興起的心臟、血管搭支架方法,等等。這些理論和治法,仍全都是新的假說,大多都很荒謬,往往問世不久就遭遇大量臨床失敗和激烈批判,所以大多都已銷聲匿跡。也有少數還在質疑與批判中繼續使用,如疫苗接種和心臟、血管搭支架。

對下面兩種假說,有必要多說兩句:

關於發熱的假說:西醫最先是提出「血中有毒」導致發熱的假說,治療方式是放血;後來又提出「血中含鐵太高」導致發熱的假說,此治療方法仍然一樣,放血。再後來提出「細菌感染」導致發熱的假說,治療方式:輸液,輸抗生素,有時加激素;目前則提出「病毒感染」導致發熱的假說,治療方法仍一樣:輸液,輸抗生素,有時加激素。

關於癌症的假說:20世紀初,美國洛克菲勒研究中心率先提出癌病毒假說,並由此產生了手術放化療等殺滅癌病毒方法;當癌病毒假說沒能帶來預期治療效果後,又產生了癌細胞假說;當癌細胞假說面臨破產之時,又產生了最新的癌基因假說。

但令人奇怪的是,雖然關於癌症病因的假說在不斷變化,但手術放化療三板斧治癌的方法,卻一直沒有太多改進,仍然沿用至今。

更恐怖的是,癌基因假說提出之後,癌切除手術就不再局限於患癌者,而開始向健康人群揮動刀子了--2012年,37歲的美國影星安吉麗娜•朱莉,自己雖沒有患癌,但由於她母親、姨媽、外祖母都死於癌症,所以醫生認為她癌基因高,為預防患癌,切除了她雙乳乳腺,之後又人工隆胸。今年3月,她剛剛公開宣布,她已經切除了雙側卵巢和輸卵管。朱莉說她手術防癌是為了看著她的孩子長大,想當祖母抱孫子。但按西醫邏輯,她的所有女兒癌基因都會高,那是否都趕緊去檢查和切掉呢?

匪夷所思的是,朱莉愚蠢的「防癌」舉動出現後,美國醫界、媒體一片讚揚之聲,誇她的「積極防癌」很有意義。中國的西醫專家們也立即說,這樣的防癌手術我國醫院也能做,每例20萬元。

如果說,西醫建立在一系列「假說」基礎上的治療,無辜治殘治死了多少病人還可以諒解,還可以用醫學的進步需要一些人做試驗品搪塞的話,那麼他們面對因醫療方法錯誤而失去健康和生命的萬萬千千患者時,所表現出來的麻木不仁和理直氣壯,就很難饒恕了。在切除病人腫塊已經很錯誤,已經造成太多病患無辜死亡的情況下,他們還繼續拓展財源,蠱惑根本沒有患癌的人,花費巨資切除正常器官以防癌,這就更加十惡不赦了!

可以說,西醫的心靈,已經完全被暴利扭曲了!他們中很多人已經喪失了最基本的悲憫之心,眼中的病人,已經幻化成了大把的鈔票。錢到了手才是最重要的,至於死了誰,死了多少人,已經無所謂了。而西醫的麻木不仁,又源於他們的頂頭上司--西藥巨頭們的言傳身教。

西藥巨頭們既不能、又不願生產出真正能治癒疾病的藥,卻還要讓患者不斷用藥以賺錢,怎麼辦?只有編造謊言欺騙患者。為掩蓋一個謊言,他們不惜編造出十個謊言;為了掩蓋十個謊言,他們不惜編造出一百個謊言。而且這樣的說謊,必須高度專業,必須儘可能不被大眾識破。於是西藥巨頭們專門培訓「專家」,專攻說謊術,並通過一定的程序,教會所有醫院和醫生。幾乎每家醫院,每個醫護人員,都要事先學習出現醫療事故後,為自己、為同事、為醫院推卸責任的方法和技巧。

看了以上各種各樣荒誕不經的「假說」,及治死之後的心安理得,出現醫療事故後的狡辯敷衍,還敢說西醫是科學嗎?還敢把自己的身體交給這些不懂裝懂的西醫醫生想切哪裡就切哪裡嗎?還敢把自己的健康與生命,交給如此嚴重缺乏系統理論支撐的西方醫學去主宰嗎?

如果患者因不知道醫療真相而去痴迷西醫,我只能嘆其命苦;如果患者已經知道醫療真相而仍去痴迷西醫,我只能奉送幾句古語:「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2)、西方醫學自古以來所關注和研究的,只是有形的軀體,而不是無形的生命

屍體解剖,所針對的是形體;各種儀器檢查,所針對的也是形體;即使號稱「生命科學」的、代表未來醫學發展方向的「基因學說」,所針對的也仍然是有形的物質層面。形體的最大特徵,就是摸得著也看得見,會占據一定的空間。

但是,生命卻是無形的,是只能感知卻摸不著看不見的!怎麼感知生命?微生物的自我裂變繁殖,植物種子的生根發芽,人和其它哺乳動物的精卵結合、胚胎髮育、生老病死,都是由無形的生命在安排。每一種生命都各有獨自的一套非常嚴格的、代代遺傳的編碼程序,從而構成了這個生機勃勃、多姿多彩的世界。

軀體,只是生命的載體,就像電腦的硬體;生命,才是軀體的統帥,就像電腦的軟體。電腦如果沒有硬體,軟體功能就無從顯現;電腦如果沒有軟體,硬體也只是一堆廢料。同樣,人如果沒有軀體,生命就無從顯現;人如果沒有了生命,軀體也就成了屍體,只能自然腐爛或人工燒毀。

正由於硬體是電腦的載體,身體是生命的載體,所以保護好硬體,才能保護好電腦的軟體;保護好人的身體,也才能保護好人的生命。所以我們會經常說「請你保重身體!」或說「祝你身體健康!」但不能因此而混淆硬體與軟體的區別,和身體與生命的區別。

再來說生病的問題:電腦發生故障(生病),既可能是軟體出問題,也可能是硬體出問題。作為修理人員,如果只研究硬體,而根本沒有軟體的概念,他還能修好電腦嗎?

同樣,人生病,既可能是人的生命出問題,也可能是人的身體出問題,如果醫生只會研究人有形的身體,而完全不懂人的生命,完全不重視、不研究人的生命,那麼醫生還能治癒疾病,讓人恢復健康嗎?

更何況,人的生命系統,遠遠超過電腦的軟體系統。因為電腦的軟體系統沒有自我修復功能,不管軟體硬體壞了,電腦都不會自己有意識地去修復它。而人的生命系統卻有著強大的自我修復能力,比如皮膚肌肉出現傷口了,生命會立即想辦法阻止血液溢出,並儘快讓傷口癒合。如果生命消失了,這樣的功能也就喪失了。沒有生命的屍體,既不會生病,也不會讓傷口自然癒合。

因此,為人治病的醫生,對人生命的了解與重視程度,應該遠遠高於電腦維修師對軟體的了解與重視程度。所以,弄懂生命、尊重生命、順應生命,幫助生命修復身體,就是醫生必須完成的使命!

可是,完全不懂生命的西醫,在有意無意地漠視生命和摧殘生命。比如:當尿毒症病人腎臟只能排尿不能排毒時,這本是腎臟的一種自我防護,是生命通過腎臟向外界發出警報和求救信號,但西醫不懂該怎麼修復腎臟,就乾脆撇開原有腎臟,把機器作為人工腎臟,用機器人工排尿排毒。或者把別人的腎臟移植進入病人身體,代替原來的腎臟工作。這樣故意冷落和拋棄病人原有腎臟,原有腎臟就只好徹底萎縮了

又比如:當病人身體出現腫塊,本來是生命通過腫塊發出警報,向外求援。但西醫弄不清也不想弄清軀體出現腫塊的原因,簡單地以為腫塊就是病因,直接切除腫塊並用放化療防止腫塊繼續產生。這就好比火災警報響了,消防官兵不去查找警報響的原因,卻立即敲壞或摘除警報器,並派人蹲守(放化療),以防有人前來修復警報器而繼續報警(不讓包塊繼續長出來)。居然還洋洋得意地把這當做了消防官兵的神聖職責--西醫以為手術放化療治癌天經地義,公開宣傳引導,樂此不疲。但當病人身體越來越虛弱,包塊異常瘋長,手術放化療都完全派不上用場(相當於火災全面擴散,漫天大火,呼救信號八方響起)的時候,西醫就說醫學已經無能為力,而放任病人死亡(相當於消防官兵放棄救火,任所有能燒光的東西完全燒光)。這是多麼荒唐的治療?號稱萬物之靈長的人類,為什麼居然不能識破這一場反覆上演的騙局,而一再上當?

再比如:當西醫給病人做器官移植時,人的生命為了自保,會竭盡全力排斥異體器官植入身體。西醫為了對付生命的這一招,就提前用劇毒藥物一輪輪化療,以徹底殺滅人體生命賴以自保的免疫細胞(相當於獨立國家的警察和軍隊),把人體的免疫指數完全降低到零,再植入外來器官。植入異體器官後,為了防備生命系統復甦以後繼續反抗(排異反應),又讓病人長期服用抗排異藥物,以解除生命反擊能力。假如生命既不能與異體器官或排異藥物妥協,又無力自衛時,生命也就只好逃離人體了。魯若晴、羅京等人移植後,就是這樣痛苦而過早地離開了人世......

就像不懂軟體的修理師會把電腦徹底弄壞一樣,不懂生命的西醫生也會把人體徹底毀壞。當人的身體這個硬體徹底毀壞之後,人的生命這個軟體無所寄居,就只能遠遠逃遁了。

(3)、西醫學只見樹木不見森林,只見器官不見完人。

西方的世界觀和認識論,普遍重個體輕集體,重局部輕整體,反映在西醫上,情況相同,且越來越嚴重--分科分項越來越多,越來越細。作為單純的醫學研究人員,如此細分也是可以的。但是,如果作為治病救人第一線的醫生,也深陷在如此細分之中,又怎麼能看見完整的人體和生命?

比如,我在幾家大型省級醫院的眼科,看見過一張巨大的眼睛透視與分解圖,密密麻麻標註了近百個分項名稱,並根據這張圖標設立了三四十個診室。僅僅看眼科一項,就會讓病人發暈:不知自己究竟該看哪個、哪幾個或哪十幾個診室,或先看哪個診室後看哪個診室。為此,醫院還專設了諮詢台,以分配病人到各診室。

一個眼科醫生,要把那一張眼睛示意圖爛熟於心,也許不太難。但那對治癒眼病有用嗎?中醫認為肝主目,眼睛出現問題,不一定全是眼睛的問題,病因多在肝上,所以疏肝理氣,往往能輕鬆治好眼病。西醫的膚淺、短視和無效,由此可見一斑。

除眼睛外,各個組織器官或病種病名都越分越細,檢查的大項小項,也越來越多,常常檢查單一大摞,每張檢查單羅列一大串這樣那樣的指標,高出標準值的,箭頭向上;低於標準值的,箭頭向下。一張張檢查單上,或向上或向下的箭頭密密麻麻,亂箭齊發,射向醫生,射向病人。醫生看得過來、照顧得過來嗎?開藥時怎麼兼顧?

對病人來說,那些箭頭除了增加心理負擔,又還有什麼意義?比如後文將要提到的魯若晴,臨死前還抽出17管血,等這17管血一查完,還不猶如「草船借箭」一般「箭如雨下」嗎?可這些「箭」對病人有用嗎?

一個西醫醫生不管精力多麼充沛,他(她)能把自己所在某系統(如呼吸系統、消化系統等)的知識弄清楚就不錯了,想弄清旁系統或所有系統,完全沒有可能性。而病人往往不止一處有病,那麼,一個有綜合性疾病的病人進了醫院,該找哪個科室呢?而一個只懂一個系統的醫生,面對病人的多處疾病,他(她)就像瞎子摸象且只會固定摸某一處一樣,能知道大象的全貌嗎?又還能給予病人以正確的治療嗎?

對於情況緊急而複雜的、尤其是其中身份地位或社會關注度很高的病人,醫院也往往像後文將要提到的對待佘艷一樣,進行同科或多科醫生的會診,但這種會診,就像多個瞎子在摸象,可是摸頭的只會摸頭,摸耳的只會摸耳,摸腿的只會摸腿,摸尾的只會摸尾。最後來交流大象究竟是什麼樣子,只會各執一詞,不可能真正讓每個摸象者都知道大象是什麼樣子。

對佘艷的會診倒是個特別的例子,因為是同科--全成都或全國範圍一些大醫院血液科的「專家」在會診,治療方案也是大家共同決定,這就相當於一大群只會摸大象某一部位的瞎子,在摸他們最熟悉的大象部位。可這麼多瞎子一起摸象(這麼多「專家」一起會診)的價值和意義在哪裡?佘艷為什麼仍然會口腔、消化道、電解質和免疫功能全面惡化而最終慘死呢?這就涉及到西醫的另一個大問題了:治療手段不但錯誤而且單一,對佘艷不管怎麼會診,最後的方案都只有化療一個途徑。事實清楚地說明,這樣的會診只是做做樣子,沒有任何實際意義。

這個瞎子摸象的比喻,可能太有點不給大醫院及其大專家面子,但這卻是最貼近真相的比喻。一想到那麼多像魯若晴、佘艷一樣的病人被無辜治死,我的憤怒之情就無以言表。所以我雖再三猶豫,仍然堅持用這個比喻。

大家都知道西藥有很多毒副作用,比如降壓藥普遍傷肝腎,激素藥普遍傷肝,傷肝就再用護肝藥,但護肝藥往往又傷胃,護胃藥又往往傷肝,類似的例子舉不勝舉。

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惡性循環?因為西醫只見樹木不見森林、只見器官不見完人的思維缺陷先天不足。這樣的思維體現在製藥上,就必然出現這種自相矛盾、左支右絀的難堪結果。

單純從這一個角度,就可以看到,用西醫藥治療病人,完全猶如盲人瞎馬沼澤地,險象環生撞運氣。西醫醫院越建越大,越建越多,與病人越治越重,越治越多,是絕對的正比例關係。

(4)、醫療市場化使資本由控制西藥進而控制西醫,形成了一個龐大的醫療既得利益集團。

從前述幾個方面,還只能看到西醫藥低能的一面,錯誤的一面。但是,從本小節開始,大家將看到西醫藥極為邪惡、必招天譴的一面。

西方資本主義革命後,尤其是美國工業發達後,資本加快了進入醫療領域的步伐。他們首先控制了西藥企業(包括藥械企業),然後培訓西藥、藥械銷售代表或公司,為醫院、醫生規定治病流程和用藥,把醫生變成製藥、制械公司的末端銷售員。醫院治病,變成了有固定模式和流程的的流水作業生產線,醫生變成了這條流水線上的簡單操作手。

雖然醫生只是流水線上的簡單操作手,但為了既迷惑病患,又給醫生以奔頭,他們於是給醫生設立了很多職級,各個職級的工資待遇、身份地位大大不同:實習醫師、住院醫師、主治醫師、副主任醫師、主任醫師。但這些所謂職級的獲得,並不是因為該醫生治癒了多少病人,而是因為其參加了多少培訓,掙下了多少學分,發表了多少論文,刊載論文的報刊級別,工齡等。簡單說,是靠媳婦熬成婆的耐心與韌勁,熬出來的,與真正的治病本領,沒有關係。

由此,像模像樣、各司其責的醫療既得利益集團,就已經成立了。但這還不夠,他們還會有更大、更多的追求。如:他們用大量金錢資助議員、州長和總統選舉,讓這些在權力圈中的人不得不為自己說話;攫取國家和地方醫療衛生管理機構的立法權和行政權;資助媒體,控制輿論導向;用金錢收買或自辦醫療科研院所,滲透、影響和改變醫科大學辦學方向和學生學習內容,等等。

利用手中這些龐大的權力,他們一面在西方醫學內部罷黜不利於賺取壟斷利潤的順勢療法、草藥療法、脊椎推拿按摩療法等,獨尊利於賺取壟斷利潤的對抗療法。一面加緊向西方以外的全世界各個國家和地區傳播和推行現代西醫對抗療法和與之相應的醫療行政管理辦法,並想盡一切辦法消滅各地原有的成本很低但卻很有效的本土療法。

在取得壟斷地位後,他們便拚命攫取壟斷利潤。在美歐龐大的製藥、制械企業群體中,資產超過千億美元者,至少數十家,他們每年攫取的暴利,數以百億美元、千億美元計。不僅他們暴富了,而且整個利益集團上上下下都賺得盆滿缽滿。

2014年排名世界前十位的醫藥巨頭分布情況是:瑞士兩家:諾華,排第1,羅氏第3;美國五家:輝瑞第2,默沙東第5,強生第7,禮來第9,艾伯維第10;法國一家:賽諾菲第4;英國兩家:葛蘭素史克第6,阿斯利康第8。

在排名世界前50強的醫藥巨頭中,有17家美國企業,18家歐盟企業,9家日本企業,2家印度企業,加拿大、澳大利亞、以色列、南非各1家企業。

這些醫藥巨頭,家家富得流油,甚至富可敵國。而在中國威風八面,廣告震天響的哈藥集團,在這些世界級醫藥企業面前,卻完全是小字輩,名不見經傳。

這些醫藥企業內部的競爭,雖然非常激烈,但對外來說,它們又有著廣泛的一致性,那就是各家都不能把內部矛盾向外透露,各家都必須想方設法維護整個行業的形象和利益。

但是,他們所賺暴利,總得有人買單,於是國家和病患的錢包就遭難了。以美國為例,美國近年來全國年度醫療支出一直維持在兩萬五千億美元左右,是美國龐大軍費支出的數倍。其中,需要美國政府支付的,只是老年醫保和窮人醫保。但就這樣,也弄得美國政府八方借債度日。可以說,昂貴的西醫醫療,是美國政府債台高築的一個重大原因!

歐巴馬的醫改,要把美國收入偏低的約5千萬民眾全部納入醫保體系。果真如此,美國的年度醫療開支將直逼4萬億美元,而且新增的很大一部分是低收入者,是需要美國政府出錢的。但歐巴馬熱情有餘冷靜不足,不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道理:美國政府早就寅吃卯糧難以為繼了,每年還要新增這麼大的一筆開支,又從哪裡去去借?所以,歐巴馬的醫改從一開始就遭到美國社會的強力抵制,最終的失敗無法避免。

這裡順便強調一下:美國沉重的醫療開支對中國來說是一個重大警訊--中國人口是美國的4倍,如果中國醫療西醫化繼續下去,如果中國人均醫療開支達到美國的水平,那麼,中國全國年度醫療開支將達到16萬億美元(近100萬億人民幣),而我國去年國民生產總值才60多萬億人民幣!

馬雲先生說,他擔心十年二十年後,中國國民總產值的很大一部分將會是醫療開支。這是實實在在的危險和警示,而絕非空穴來風。問題是,醫療拖垮美國財政,還有世界各國借錢救援;如果醫療拖垮中國財政,世界各國誰願意借錢救援?誰有能力真正救援?(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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